我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让我意外的是,守在我床边的人是虞霜。
见我睁眼,她接了杯温水递到我嘴边。
“医生说你断了两根肋骨,得躺一个月。”
她轻轻叹了口气,“你也是命大,那刀再偏半寸,就扎进你心脏了。”
我想扯扯嘴角,一动,浑身却像散了架似的疼。
“林恬......”
我沙哑着嗓子开口,虞霜的笑忽然僵在脸上,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