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谁教你这样乱说的！”孙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儿媳厉声打断。孩子还小，被这么一吼，哭声直接传遍整个房子。“什么乱说！我看就是说得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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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我和章恒在同一屋檐下却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正吃着饭，章恒从学校回来往桌上一瞥脸色瞬间阴沉。

饭菜都只做了我一个人的分量而且都是他不喜欢的菜式。

这些年为了将就章恒的口味，体谅他肠胃不好，我再没有尽兴地再家里吃过辣菜。

仅仅一眼，他就转身回了房间，连带着房门都被他摔地颤抖。

章恒每天都照常出门在学校和家里两边跑，可外出研学的计划也没有搁置。

我五十年来第一次重新开始专注自己，家里的卫生、章恒的生活甚至是在老屋里的老母亲都没有再过问。

晚上，章佑宁带着妻女回来，我急匆匆上前开门。

没想到笑脸换来的却是一张冷屁股。

章佑宁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朝着章恒的房间走去。

儿媳讪笑两声，把小孙女推过来。

“快叫奶奶，这么久没见面了不是很想奶奶吗？”

以往见了我都会主动凑到我跟前贴脸的小孙女脸色变得和她爸爸一样。

面对我的靠近连连后退，直接钻进儿媳的怀里。

嘴里依稀说着：“不要，奶奶是巫婆，我不要……”

“说什么呢！谁教你这样乱说的！”

孙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儿媳厉声打断。

孩子还小，被这么一吼，哭声直接传遍整个房子。

“什么乱说！我看就是说得太轻了！”

章恒从房间里出来，身后跟着佑宁。

见我看过去，他的脸上有些不自然。

朝着儿媳走过来的路上，半分目光也不敢分给我。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章恒朝着我走过来，眼底尽是责怪和不耐烦。

“这几天饭不做，家务不做，要不是佑宁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这几天连我妈那边都没有去过！”

“她一个老人家，没有人照顾，你是想让她孤零零地去死吗！”

“我承认，我是对不起你了，可是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我不是也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吗？”

“该给你的钱、该尽的义务我不是都尽了吗？你上哪里去找我这样的老公？”

章恒一句接着一句，我从一开始的冷漠到最后直接笑出声。

余光看见站在我身旁的章佑宁。

好像我所有的付出在他们心里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上前一步取下结婚戒指扔到章恒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