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传票,是在一个周一的早上,由快递员直接送到了蒋志明的办公室。
薄薄的一张纸,却重如千斤。
当着全科室同事的面,蒋志明那张向来爱面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周围同事们投来的或同情、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得他坐立难安。
他原以为我只是闹脾气,吓唬吓唬他。
他从未想过,我真的会把他告上法庭。
那天晚上,他回到家,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把那封传票狠狠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顾清!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把我的脸都丢尽了才甘心吗?把事情闹到***,让我的同事怎么看我!让我的领导怎么看我!”
他咆哮着,唾沫星子横飞。
王丽在一旁配合地哭天抢地,咒骂我心肠歹毒,要把他们母子俩逼上绝路。
我坐在沙发上,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邮件,对他们的表演充耳不闻。
直到他吼累了,我才抬起眼皮,平静地看着他。
“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吗?”
“我只想按照法律程序,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错吗?”
“如果你觉得丢脸,那也该反省一下,你自己都做过些什么。”
我的平静,让他更加狂躁。
他抓起手机,冲进卧室,给他找的那个三流律师打电话,试图打探我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
可惜,我的李律师是业内顶尖的婚姻法律师,嘴巴比保险柜还严。
除了“一切按证据说话”这句官话,蒋志明什么都没问出来。
这让他更加恐慌。
在那个三流律师的“指点”下,蒋志明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偷偷登录网银,
试图将我们那个早已名存实亡的“共同账户”里仅剩的几万块钱,
转到他自己的私人账户里。
他还趁我上班的时候,将家里那几幅我买的、价值不菲的字画,
还有我收藏的一些限量版黑胶唱片,偷偷打包,准备转移到他姐姐家。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那个伪装成宠物监控的摄像头,
忠实地记录下了他鬼鬼祟祟、如同盗贼一般的行径。
他打开保险柜,拿出房产证和我的身份证,似乎想去做什么手脚。
他不知道,就在他拿着那些东西出门的那一刻,我已经拨通了李律师的电话。
“李律师,可以启动财产保全了。”
“他正在转移财产。”
第二天,当蒋志明再次登录网银时,
发现他名下所有的银行卡、股票账户、基金,全部被冻结了。
他去银行,柜员告诉他,***下的冻结令,在他还清判决款项之前,他一分钱也别想动。
他彻底慌了。
他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在家里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终于放下了他那可悲的自尊,跑到我面前,第一次低下了他高傲的头。
“清清……老婆……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们撤诉吧,我们好好过日子……”
他试图拉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和恐惧。
我看着他这张虚伪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
“晚了。”
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王丽见儿子求饶无用,也开始四处想办法。
她挨个给亲戚打电话,想找人借钱,或者找人来给我施压。
但自从上次我在亲戚群里曝光了他们的丑闻后,所有人都对他们家避之不及。
电话那头,不是无人接听,就是各种推诿。
曾经那些巴结他们、奉承他们的亲戚,如今跑得比谁都快。
这世态炎令,让他们母子俩尝了个透。
几天后,第一次开庭。
当李律师在法庭上,将那段蒋志明偷偷转移家中财物的监控视频,
通过投影仪公之于众时,整个法庭都安静了。
视频里,蒋志明那张贪婪又心虚的脸,被放大了数倍,清晰地呈现在每个人面前。
他像一个小偷,将一幅幅画卷塞进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
他那张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嘴,此刻抖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脸色,在法庭的灯光下,青白交加,难看至极。
这还不是结束。
李律师接着向法官呈上了一份厚厚的资金流向证据。
那是我十八年来,为这个“家”额外付出的所有开销。
我给他爸妈买的按摩椅,发票上是我的信用卡记录。
他弟弟结婚时,我私下塞给他的那个大红包,有银行转账记录。
还有无数次,他以“AA”为名,让我承担的各种本该共同承担的费用。
每一笔,都有据可查,每一笔,都清晰地指向他的自私和贪婪。
蒋志明看着那些证据,彻底瘫软在了被告席上。
他引以为傲的“AA制”,他用来占尽便宜的“规则”,
此刻,变成了将他钉在耻辱柱上的,一颗颗无法辩驳的铁证。
小说《丈夫逼我AA制,还接婆婆入住,我反手让他净身出户》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