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右眼皮跳跳就没好事。
周澈屿要嘎了。
还是弹幕告诉我的。
我带着周澈川冲回家时,他还不明所以。
结果推开浴室就看见周澈屿整个人双眼紧闭泡在浴缸里,手腕无力地垂着,还在汩汩流血。
周澈川看到第一眼就身形微晃,仰头闭了闭眼。
像是很难接受眼前的景象。
我能理解他,这种亲人倒在自己面前的感觉很不好受。
苏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昂首挺胸进来巡视时,本来高高翘起的尾巴立马垂了下去。
她跳到周澈屿身边,泄愤似的用肉垫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你骗人!今天还说要给我做新的猫饭。」
弹幕难得有些沉默,只有一条弹幕轻得像叹息。
「作为重度抑郁太有感触了,经常会想要是我死了我的小猫会怎么办。」
不管如何,救人要紧。
双腿残疾带来的不便,救人就显得艰难且漫长。
这样沉默的氛围下,周澈川额头上沁出薄汗,近乎是以扭曲古怪的姿势把浴缸里的人小心地拖出来。
有好几次,我们屏住呼吸都怕他也一同掉进浴缸里没法上来。
不过好歹是救上来了。
看来这几天散步我老爆冲还给他锻炼到了臂力。
苏落上前闻了闻周澈川的鼻子,还有呼吸。
只是很微弱。
可能是太过紧张了,周澈川掏出手机的手好几次颤抖,硬是按不对120。
我正疑惑地想站起来看看怎么回事,结果他啪叽一下晕过去了。
难怪周澈川一进来整个人就开始晃。
***啊!他这不靠谱的东西居然晕血!
我们两个没手的也不会说人话的怎么叫救护车啊!
弹幕也跟我们一样急得嘴角燎泡。
关键时刻一条弹幕提供了支援。
「我是医护人员听我的,这时候不要慌张,让患者保持平躺的姿势并将双腿抬高,适当保暖,增强脑部供血,一般很快就能恢复了。必要时候还可以掐人中,让患者尽快清醒。」
我和苏落默契对视。
合力把侧躺的周澈川推成正卧后。
她跑去他胸膛上窝着,我用嘴筒子拱高他的双腿,再钻进去用整个身体支撑。
「有效果,我看到他手指微微颤动了下!」
看到弹幕,苏落嫌慢,站起来狂扇周澈川嘴巴子。
打的bangbang直响,听得我牙酸。
周澈川近乎是弹跳式起步般的光速醒来了。
「别打了祖宗,再打我都要见到太奶了!」
弹幕又玩抽象:「你就说有没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