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和你不一样,她单纯善良,需要我保护。”
“等你为我受伤一百次,浅浅也能有所成长,我就回到你身边。”
现在,宋野棠已经为他受伤九十七次。
他也把对她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宋野棠强撑着一声嗤笑,不顾黑了脸的傅斯年,转身离开。
她拿出手机,给对话框那边的人发去消息。
“帮我准备一个新的身份和离境手续,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消毒水混着酒精的味道迷漫在屋子里,医生放下最后一块染血的纱布。
“这几天尽量不要做剧烈运动,防止伤口崩开。”
宋野棠“嗯”了声,拉好衣服,从手术台上跳下来。
“这次也麻烦您了。”
医生看着宋野棠,欲言又止。
他是傅家的住家医生,在傅家待了近二十年。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傅斯年从前对宋野棠的珍视程度。
甚至因为傅斯年的保护,他在宋野棠身上几乎没有用武之地。
唯一一次惊动了他,还是宋野棠半夜发高烧,差点把傅斯年的七魂六窍吓出来。
可这一切都在苏清浅出现后变了。
宋野棠开始频繁受伤,处理伤口时身边也不再有傅斯年的身影。
他还记得有次宋野棠腿都断了,骨头都要露出来。
傅斯年却要求他先去处理苏清浅额头上小小的擦伤。
医生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傅斯年带着苏清浅推门而入。
他盯着脸色苍白的宋野棠。
“都包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