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家童养媳的身份,她从刚学会跑,就开始接受各种惨无人道的训练。
受伤、断骨,对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她能做的,也只是闭着眼拿绷带处理伤口,然后再日复一日地投身训练。
是傅斯年心疼地吻着她的伤疤,红着眼告诉她:
“我的棠棠只是一个小姑娘啊,哭一哭也没关系的。”
他用爱,把苏野棠从一个卑微麻木的机器,宠成了有血有肉的活人。
可刚才宴会厅内的匆匆一瞥,傅斯年即便看清了她流血的胸口,
也只是自顾自地把蛋糕抹在苏清浅的鼻尖,再笑着庆祝她来傅家的一周年快乐。
苏野棠心里涌起一股酸涩,甚至觉得这种感觉超过了伤口的疼。
她朝着傅老爷子跪下,重重叩首。
“我已下定决心离开傅家,还请家主成全。”
或许是看出了苏野棠的决绝,又或者傅老爷子早就想除掉傅斯年的“软肋”。
毕竟从前那个为了宋野棠连命都不要的傅斯年,实在太吓人了。
傅老爷子叹了口气,拄着拐杖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我答应你,伤好后无论以任何形式,只要完成最后三次,我都放你离开。”
宋野棠谢过了老爷子,艰难地走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