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琬凝也没问他去干什么了,只对他道:“分居太久了,一起睡不习惯,你睡西屋。”
“西屋那怎么睡人?”
顾政脱口而出。
“原来你也知道,西屋不能睡人啊。
那儿子当时刚出急救室没多久,我也满身伤,你让我们母子睡那儿,是盼着我们去死吗?”
许琬凝这几年忙于工作,已经很少想以前的事了。
她以为那对她来说,已经过去了。
可时至今日,她真回忆起来,才发觉自己对顾政的彻骨恨意,从未消散过!
顾政不敢直视她的眼:“对不起,当时是我魔怔了。
但是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那么对你们了。”
许琬凝摇头:“对不起三个字太轻,看不出半点诚意。”
听此,顾政犹豫半晌,咬牙道:“我去西屋睡!”
晚上下雨,他直接被淋感冒了,高烧到人都有些迷糊了。
19早上许琬凝去看顾政。
他咳嗽了好几声,沙哑道:“这样你能看出我的诚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