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的已经逼近到我的面前——
我闭上眼,数着心跳等死。
耳边突然炸开一声哀嚎。
睁开眼,人贩子仰面倒地,眉心多了个血洞。
脚步声从身后逼近。
我转身,看见一个黑衣夹克的男人举着枪走来。
心脏猛地漏跳一拍,狂喜涌上心头。
“警察同志!”我指着路边哭喊,“那边还有...”
话音未落。
他揪住我头发,像拎小鸡一样提起。
下一秒,眼前再次陷入昏暗。
2.
后脑勺的钝痛让我清醒。
眼皮刚撑开条缝,苦腥味就冲进鼻腔——有人正捏着我下巴灌符水。
“咳咳!这什么...”我指甲抠进他手腕,一股灰烬的味道呛入气管。
“喝了符水,山神才认得出祭品。”
沙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昨晚烧烤摊的烟火气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早知该点外卖的。
我不合时宜的突然想到。
剧烈挣扎间,蒙眼布滑落。
十几双浑浊的眼睛正贴着我的脸。
佝偻的老头们围成半圆,枯树皮般的手指几乎戳到我眼球。
他们用我听不懂的土话激烈争吵,某个词反复出现:“两脚羊”。
“两脚羊要嫩的。”
豁牙老头捏我大腿时,我拼命往后缩,后脑勺突然撞上冰凉金属——是焊着铁栏的牛车。
牛车斗里蜷缩着五个女孩。
其中一个戴透视的女生突然抽搐,吐出的秽物里混着符纸残片。
远处,黑衣男人像赶牲口一样驱赶着一群狼狈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