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要不要叫人收拾一下?”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
等人都退下后,我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把桃木梳,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三年前,就是在这里,娘亲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时刻。
我花重金多方打听,才还原了当年的真相。
那时,我娘已经怀了六个月的身孕。
可婶娘却说亲眼看见她与马夫私通,连马夫也指认了娘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