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笑了。

“聪明，我在寻找最完美的组合。

而你，亲爱的，你将是最后的拼图。”

我感觉到整容液滴在我的脸上，熟悉的麻木感传来。

但这次，我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走。

“很快，”祁延的声音忽远忽近，“你就会成为我的一部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闭上眼睛，内心充满了绝望。

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说话声，有的在咒骂，有的在哀求，还有的在哭泣。

8祁延手指轻轻抚过那张泛黄的全家福。

照片上，最引人注目的是站在最右边的女人，她长着一张马脸，五官扭曲，皮肤皱巴巴的，像是被揉皱的纸。

“其实我就在这张照片上。”

祁延说。

他站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我的后颈。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我在上面，就是那个长着马脸的女人。”

我猛地转身，对上他深邃的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睫毛纤长，眼尾微微上挑，像是工笔画勾勒出来的。

可是此刻，那双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你在开玩笑吧？”

***笑两声，想逃却动不了。

祁延向前逼近，他的身影笼罩着我。

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没有开玩笑。”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小孩。

“我今年58岁了，颜汐。

我曾经是那个丑陋的女人，我的同学们都叫我‘怪物’，她们往我的课桌里倒垃圾，在我的椅子上涂胶水，把我的书包扔进厕所......”我的后背紧紧贴在手术台上，冷汗顺着脊背流下。

祁延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后来我发现了整容液，那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我不仅整了容，还做了变性手术。

我变成了一个帅气的男人，我开始接近那些漂亮的女孩......”她的手指滑到我的脖子上，“就像你这样的。”

我感觉呼吸困难，她的手指在慢慢收紧。

我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你知道吗？”

她的声音依然温柔。

“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睫毛也很浓密，这些......都会成为我的。”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总是用那种贪婪的眼神看着我，为什么她总喜欢亲吻我的眼眸。

原来她是在挑选